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通讯!血与利爪 第五章
来源: 哔哩哔哩      时间:2023-03-21 21:52:41

三天后。


【资料图】

陈星来找左恕了,这次公主让她传达一些消息给已经懊恼了三天的左恕。

本已经斗志昂扬的左恕在家里等了三日,已经有些失了耐心,今日终于等来了陈星的消息。

“弗蕾尔已经迫不及待想对福克斯动手了,但是我们提前收到了些风声,现在需要赌一把,是我提议的,弗蕾尔应该不敢杀了你。”

左恕眸中一震道:“所以?你们想让我替福克斯挡下这一劫?”

陈星吸了口香烟,答道:“是的。”

“如果弗蕾尔真的杀了我呢?”左恕不敢吸气,只能做一些最坏的打算。

“我们也是在赌,赌这一把,她不会杀了你。”陈星面无表情地陈述着。或许左恕就算死了,对她也没有太大的影响。

“好。”

可是现在的左恕还有退路吗,她必须硬着头皮这么干。

本来就没有人给过她选择的余地,与其再去争论,她不如还是接受这个现实罢。

陈星掐灭了手中的烟头,给她递上了一张纸条。

“明天晚上八点,到这个地址去,你知道该怎么做的。”

伦贝的下城区在八点之后实行宵禁,如果在外游荡,很有可能会被当成流浪汉被抓起来。

本来以为繁盛大道附近就已经是这座城市的底线,没想到在下城区最肮脏污秽的角落,还有这么不堪的地方。

身着白衬衣黑色长裤的红发女子已经没法在意长靴上的黑色污垢,她现在已经被街道两旁散发的阵阵恶臭弄得连连作呕。

而那些所谓烂泥里,还东倒西歪地躺着一些无家可归的流浪汉,连警察都不屑把他们再抓回警局,至少那些烂泥,也算是他们的归宿。

“就是前面了。”左恕费力地看着纸条上的字迹。

她正好躲开了一些巡逻的士兵,来到一个废弃的仓库前。

夜间风凉,空旷的废弃仓库里,只有滴答的水滴声,从屋檐上漏下,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回荡在偌大的空间中,让人莫名的有些心慌。

“人我们已经抓来了。”

被布袋蒙住脸的人跪在地上,双手早已被死死捆在身后。

那个熟悉的声音再次传到了她的耳畔,一身黑色风衣的高挑女子嘴角带笑,掀开了那个布袋。

真相却令她大吃一惊。

慌乱不已的守卫就要跪下,弗蕾尔身旁的保安已经掏出枪,让他们不要再轻举妄动。

“是,是这个女人叫我们这么做的!她说她就是福克斯派来的人,她,她要见议员你一面!”

左边的士兵一无所知,但是他不该轻信这个红发女子的所言。

“砰。”

枪声响起,那人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。

左恕闷哼一声,早已提前闭上了眼。

黑暗中,下巴却被人轻轻挑了起来。

“怎么,左小姐就这么笃定,我不会杀了你?”

弗蕾尔脸上仍是那副笑意满盈的模样,可她的双眸早已充满了杀气,似乎下一秒,她就能轻易地把眼前这位女子,捏成碎片。

“我没有这个信心。我只是在赌一把。”左恕抬起双眸,不卑不亢地看着她。那双金色的眼眸中看不到一丝畏惧。

“赌的是我的耐心?还是我对你的信任?”弗蕾尔已经站了起来,她没有给保安下那个命令,那黑乎乎的枪口,仍对着那红发女子的眉心。

许久,仓库里早已恢复寂静,无人开口回答。那本自信不已的女子自嘲地笑了,弗蕾尔无奈道:“可惜你都赌错了,我对你既没有耐心,更没有信任,或许,你赌的,只是你的性命,在我眼里的重要性罢了。”

“但我赌对了。”

左恕不知道为何在这样的情形下,还是说出了这句话。弗蕾尔摇了摇头,这女子还是太大胆了一些。

“我不知道,为何你要做这一切。”那红发女子跪在那里,诚恳地问道,“你明明已经是只手遮天的执行部长了,你还想得到一些什么呢?这些尔虞我诈的权利,终究不过是虚无缥缈之物。你也时日无多了,为什么还要费尽心思去得到这些。”

“如果换做是别人,或许还有那么些理由,例如是为了家族,亦或者是为了后代,但你的目的呢?我想不明白。”

左恕问得很诚恳,她确实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,她觉得弗蕾尔走上这样一条迷途,实在是可惜无比,明明她这么优秀的女子,应该能为圣加里做更多好事才对。

可她也明白,人从来就就不是非黑即白的,弗蕾尔既然这么选择,必然有她自己的理由,只是她现在不能理解,这个理由到底是什么。

“左小姐现在应该想,我这么聪明的人,为什么不做一些好事,非要费尽心思,去做这么一些胡作非为的事罢?”弗蕾尔早已猜透了这个木头的心眼,不过她只是笑了笑,“可我这个人就是这样的,这似乎是一个早已无法改变的事实。就像这个国家需要更多像左副长这样的人,才能让我这样的人,不再继续胡作非为下去。”

那跪在地上的女子有些急切,她想站起来,可她身旁的士兵已经把她按了回去。

“你现在还有机会回头。”

“回头?我为什么要回头?你也知道,我时日无多了。”弗蕾尔笑得轻蔑,她本就没有机会回头了。

“左副长想听那个答案,我现在可以告诉你。”

“我们家族,在圣加里本是赫赫有名的名门望族,但是二十年前,一场议会上发生的意外,因为我的父亲站错了队,这场权利之争让我的父亲被差点逐出议会,我们家族的名望也一落千丈。”

二十年前的议会斗争?左恕暗暗思考了一下,似乎父亲有和自己提起过,但是这件事自己也记不清了。

据说那一场议会斗争有一派人物被彻底逐出了议会,甚至有人永远不能再重返圣加里。可他们到底做了什么,左恕其实并不清楚。

“从此,我的父亲教导我,要我重新回到议会,重振我们家族的威望。”弗蕾尔说到这里,又不禁自嘲地笑了笑,“他把如此重任就这么交给了我,那他又教会了我什么呢?他告诉我,在通往这场权利的大道上,绝对不会平坦,而挡在我身前的障碍,我都必须亲手去铲除。”

弗蕾尔用手做了个开枪的姿势,“砰,就像这样,而且必须,毫不犹豫。”

左恕看着她落在阴影处的侧脸,想象不到她这一路到底经历了多少见不得光的事,而她的手上,又沾染了多少的鲜血。

“怎么样,听到这里,左副长还想原谅我吗?还是,还想再给我一个机会?”

那迷人的女子披肩的长棕发几乎就要落在左恕眼前,那熟悉的香味钻入脑海,左恕只觉得眼前一阵恍惚。

“或许对现在的左副长来说,权利这个词还是十分模糊的。那我再来说一说吧。”弗蕾尔起身,再次轻笑,“权利就像是一杯水,每个口渴的人都想喝掉这杯水才能解渴,但是当每个人都喝下一口,却发现怎么也不能解渴,于是大家就只能抢夺别人的那一口水。最后活下来的人才发现,原来别人已经把水咽了下去。所以,活下来的人,其实什么也没有得到,却把自己的手弄得无比的肮脏。”

“就像我现在——双手沾满了鲜血,只为获得我想要得到的,所谓权利。”

左恕努力思考着,她摇了摇头,启唇反驳道:“可是权利不是水,权利对于你来说,或许是求生的必须,但是对于很多人来说,不是。权利只是你虚荣心的附加品,而我们,也只是你在这条路上,毫不起眼的蝼蚁。但是现在,你既然已经不再选择那条退路,我也不可能再让你继续这么错下去。”

弗蕾尔哼笑一声,不知道左恕还能再给她带来什么意外惊喜。

“所以,左副长,你想怎么阻止我?”

话音未落,仓库外望风的士兵匆匆小跑了进来。他附在弗蕾尔耳边,说了一句话。

那本气定神闲的女子神色微变,迅速让几个手下一起同她离开。

临走前,她意味不明地看了左恕一眼。

“左副长,几日后,我们还有机会再见的。”

门外再次涌入了一群人,这次来的人,左恕已是熟悉无比。

竟然是特调局的局长亲自带队来了。

“真是万幸,听到公主殿下说你没事,真是把我高兴坏了。”

只可惜,左恕在他脸上倒是看不出高兴两个字。

不过下属们倒是很高兴的,迅速地把左恕手上的绳子解开了。

站起来活动了一会筋骨,左恕问道:“是公主让你带人来救我的?”

“让倒也说不上,只是我听到了这么一个消息,所以就在来了。”

“那接下来呢?公主说了她的计划吗?”左恕觉得自己也问不出什么,倒不如思考一下,弗蕾尔说的,几日后,是什么日子。

“给爵士的授剑仪式,几日后在皇宫举办。或许有些人,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,是吧。”局长只是模糊地说了这么一番话,他并不想挑明,但是这件事,他相信,左恕会处理好的。

“那,看来,特调局,也必须出现在授剑仪式上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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